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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二人朝悦来客栈走去,白云起叹道:“唉,你们也真是的,在下久久未来,你们可以自己回去看看情况嘛真是,要是把两位姑娘冻坏了,在下可担当不起”
阮玲说道:“我们是想回去看看,可是每次要下来,总觉得再过不多久前辈就会来了,便这样一直等了下来。”
说着说着,眼眶中竟已有些湿润,白云起这才说道:“好了好了,冻坏了,在下现在送你们回去,好好呆在被窝里,下次别到处乱逛了,惹来这么多麻烦”
忽然,阮珑好奇地问道:“前辈原来剃了胡子这么好看,而且说话也不拗口了,呵呵”
这句话顿时把三人地气氛缓和了一些,同时露出一点笑容,白云起暗道大意,今天真是连番失利,先是戴墨镜的错,现在又是不戴墨镜的错,这天下事可当真
阮玲突然用另一只手抚摩着白云起肩膀上地一些血渍,眼神中尽是疼惜之意:“前辈你没事吧玲珑莽撞,伤了前辈,实在对不起”
白云起淡淡地一笑,说不疼,那是骗人的,那些武侠小说里什么大汉受伤后依旧勇猛无比纯属放屁,这么点轻伤,也足够白云起疼上好一阵子,虽然说白云起要命的重伤都挺过了,不过疼就是疼嘛
“没事,也只怪在下唐突,忘了自己改了头脸,两位姑娘不必挂心,这点小伤,要不了几天就好了,倒是你们,冻得脸都白了,怪可怜的”
白云起的手紧了紧,玲珑姐妹互望一眼,面上突然一红,紧紧地靠在白云起怀中,心中甜蜜不已。
秋风吹过,二人俱是微微颤抖,可此时二人都不觉得寒冷,心中似有一团火开始燃烧一般,可是白云起的一席话却把二人再度拉回冰窖。
“在下无能,未能保得你们师长的周全,还中了李玄的毒,现在虽然毒逼出来了,可你们师长眉云女侠她们有不少都已在李玄的逼迫下自尽身亡,实在惭愧”
玲珑姐妹惊诧地互望一眼,眼中泪光再度浮现,忽然泪水滑落,二人停下脚步,在这无人地大街之上同时搂紧白云起,伏在他的肩头饮泣起来。
秋风再度吹过街面,几片微黄的落叶在风中飞舞,划过几道弧线飘向远处。清冷的夜街上只剩下两个少女的低声饮泣。
“师父呜师父”玲珑二女低声呜叫着,白云起忍着肩头伤处遭泪水洗礼的痛楚,放开二人的纤细小手,轻拍二人肩头。
此时无声胜有声。但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就快要到达悦来客栈那条街道时,大批地城卫军从那条街上冒了出来。想是善后处理完毕,白云起还来不及躲避,就和领头的人碰了头。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白云起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头大了,今天发生的事多,可那乐子也多,这下好,哭成泪人的玲珑姐妹梨花带雨地看着白云起,又看看面前跪拜地城卫军。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
“皇皇上白白云起”阮玲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白云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远处的城卫军立刻抬头厉吼道:“大胆,皇上的名讳也是你等能叫得的。”
阮珑怀疑地问道:“你你是皇上”
三人对城卫军的厉吼都充耳不闻,白云起点了点头。心知二人对这一重大事实还有待消化,不过那边城卫军一见白云起肩头白衣染血,顿时担心地冲上前来:“皇上,您受伤了”
白云起伸手示意城卫军别动,吩咐道:“你们负责把这两位姑娘送回悦来客栈。回军中找一些高手暗中保护眉山派的诸位女侠,其余人送朕回宫。”
白云起放开了玲珑姐妹,对二人微笑道:“实在抱歉,白某要先告辞了,出来一整天。宫里该担心了,你们也累了,如果以后要找白某,就拿这把扇子去宫门,自会有人通知白某。”
白衣胜雪。在月光下只剩下逐渐远去的背影,玲珑姐妹还呆呆地站在原地,阮玲手中拿着白云起刚递过来地金黄折扇,在城卫军的护卫下,神情有些呆滞地回去悦来客栈。
回到悦来客栈,迎接玲珑的是担心了好一会的眉山众女,各人多少都负了点伤,见玲珑回来,俱是关心不已,但现场多数人都知道八成又是那墨镜假洋鬼子救了二人,大多数人都亲眼看到白云起和李玄地过招,眉山众女不是不讲理的人,别人为了帮他们而中毒,要说不关心,那也太不似名门正派的作风。
“各位师姑放心,他没事,毒已经逼出来了,能让玲珑去看看师父她们的遗体吗”
一片悲怆,且不提。
白云起回到皇宫,本欲质问他的六大黄脸婆一见白云起负伤而回,顿时又忙了起来,姜文娣给诊断了一番,大家熬药地熬药,煲汤的煲汤,上药的上药,全都亲力亲为,一片忙碌,只有白云起搂着雪绯红和青青舒服地躺在床上,享受小春小梅卖力的按摩:“其实不用这么紧张,只是一点小伤罢了,不过大家这么关心白七,实在是很幸福啊我白七有妻如此,也算不枉此生啊”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没事就一个人跑出去,也不说把我们带上,至少也该把虎子带上啊,你现在可是皇上,不能像以前那样乱来的。”雪绯红用手指在白云起上好药裸裎的胸膛上轻轻划着圈。
青青在一旁嗔怪道:“就是,七哥,下次出去可要带上我们,不然我们可不干,再不许这样一声不吭地一个人出去,万一要出点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
白云起开始狡辩:“皇上怎么啦我可不想像历代皇帝那样坐在皇宫这大监牢里,要出去就出去,普天之下,能伤到我白七的人,也没几个,他们要真想伤我,多带你们的话,只能更危险,所以我还是一个人就好,再说我也跟玉书打过招呼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胡君柏,我的确见过他了”
白云起说的是事实,可是在两个女人来看可就不同了,门外走进来的秦玉书端着刚煲的汤白了他一眼:“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那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来的可得老实交代,千万别说是一不小心撞在哪了,我们可不信”
完了,话题终于被转到这上面了,白云起一时还没意会过来,“我这伤”
话到半途才意识到不能说实话,这全天下地女人似乎都一样,结婚前是一个样子,结婚后就总是怕老公去外面有个什么,而且一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