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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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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童听他不怪自己,心结稍微解开了,她轻轻一笑道:“好吧现在我要喂你喝药了。”

她小心翼翼给他后背垫了一床褥子,让他半躺,见他眉头皱了一下,不由关切地问道:“疼吗”

李维正被伤口扯得剧痛,想看一看伤口,可受伤的地方很是尴尬,离某个部位太近,偏偏叶紫童又在旁边,他忽然觉得不妙,悄悄伸手一摸,下面果然就像白斩鸡一样,光光地一根毛也没有,他心中打起了小鼓,干笑一声、试探着问道:“我的伤势很重吗有没有伤到内腑”

“没有”叶紫童一本正经地答道:“道长替你疗伤时我一直就在旁边帮忙,还好只是点皮肉之伤,太和道长说对方其实手下留情了。”

李维正呻吟一声,几乎要晕过去了,她一直就在旁边,那刮毛的时候

“是伤口又流血了吗快让我看一看。”叶紫童见他脸色异常,站起身着急地要掀开被子,吓得李维正死死地按住被子,“别”

叶紫童忽然反应过来,她退后两步,脸一下子胀得通红,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尴尬,却又有三分微妙。

经过这一次刺杀风波,他们两人的感情又深了一层,李维正的心也对她悄悄地敞开了,他也越来越喜欢这个没有心机的女孩,虽然有点大大咧咧,但又不失聪明,他见叶紫童模样儿羞不可抑,那晶莹雪白的肌肤,那性感无比的身材,他心中慢慢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情感终于战胜了理智,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叶紫童本能地一缩手,却没有能挣脱,她心中顿时心慌意乱,眼帘垂下,不敢和他对视,李维正慢慢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揽住了她的腰,叶紫童的身子僵直得跟木头一样,想掰开他的手,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李维正忽然猛地一拉,叶紫童哎了一声,被拉倒在他胸前,她刚要挣扎着坐起来,李维正滚烫的嘴却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叶紫童只觉得天旋地转,神思恍惚,仿佛飞到了天尽头,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伸出双臂主动搂住了李维正的脖子,忘情地将口中丁香送入他唇里,这一刻,叶紫童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幸福。

咳咳门口太和真人不解风情的咳嗽声打断了这对刚刚陷入初恋的情人,两人吓得赶紧分开,李维正这才觉得腹部一阵剧痛,他忍不住哎呦叫出了声,额头上冷汗淋漓。

叶紫童顾不上害羞,一把抓住他的手紧张地问道:“李大哥,你怎么了”

“他自作自受,伤口迸裂了。”太和真人走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叠发黄的绢绸和一把刀,这就是南岩宫那套神秘的压箱刀法,他还准备了一把刀,也是要送给李维正,杨宁刚才告诉他李维正也要马上离开,他便准备先给李维正讲一讲,不料却惊散了一对鸳鸯。

太和真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对叶紫童道:“紫童姑娘去把外间的药箱拿来,我们给他重新上药包扎。”

“哎”叶紫童转身便向外间跑去,李维正忽然叫住了她,“童童”

“李大哥,你还要什么”

李维正原本打算让她明天就回家,可是话到嘴边他忽然觉得说不出口了,且不说他已经没有时间再送她回汉阳,就算可以托观里的道人护送,他也不想这样做了,这一刻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他要把她带在身边,他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可爱的女孩,那就决不能让她回去再被母亲嫁掉,就算他为此失去叶苏童,他也绝不后悔

“没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们后天启程北上”李维正平静地说道。

两天后,李维正和叶紫童雇了一辆马车,逶迤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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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卷进大案第五十七章李善长死

洪武二十三年春天,明帝朱元璋落下了胡惟庸案的最后一颗棋子,他充满杀机的目光投向了大明开国功臣李善长,这一天他忍了整整十一年。

一月,李善长定远老家的一段山墙倒塌,惊吓了这位年近八旬的古稀老人,他只想在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屋子里安度余生,但他不忍惊扰乡里,便给自己曾经的战友汤和写了一封信,问他借三百士兵,汤和正好手中还有一点军权,李善长想得很简单,当年汤和为犬、他为鹰奴,两人在长期的战斗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如今年迈,汤和不会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吧

三百士兵的劳力可以让他能在元宵节前住进不漏雨的新房,信出发了,士兵也来了,李善长满是核桃纹的老脸绽开了笑容,似乎汤和很给面子,只可惜李善长运气实在不好,就在士兵到来的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七,就在他家十五里外的濠塘镇上发生了一起惊天大案。

这只是第一把火,而且火势似乎更加偏向蓝玉的府邸,如果说朱元璋对此案还有一点家丑不愿外扬的顾忌,暂时不会追究此案,那么汤和那块落井的石头却砸中了朱元璋的脚,就在汤和借兵给李善长的同时,他的告密信也向京城出发了。

这也怪不得汤和,他还年轻,还想再活几年,他不想自己的妻儿也跟他一起上断头台,在目睹身边战友们都被一一烹食后,他惶惶不可终日,他知道所有的猎犬最后只会剩一条,用来看家护院、装点门面,当他发现皇上的杀气再次出现后,为了成为最后一条看家之犬,他不得不出卖昔日的鹰奴。

汤和借出的三百士兵使朱元璋联想到了刺杀太子的数百名刺客,他顿时勃然大怒,几乎要立即下旨捉拿李善长归案,不过最后朱元璋还是忍住了,刺杀太子的罪名虽重,但不符合他的布局,用此案他无法完满地对胡惟庸案进行收官,况且这桩刺杀案,他还有另外的作用。

于是,朱元璋决定再忍一忍、再等一等,他相信李善长还会走出昏招,已经等了十一年,也不在乎再多等几个月。

李善长就仿佛一个走在布满了陷阱道路上的盲人,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他毫无知觉的走过第一个陷阱,却再也逃不过第二个陷阱。

三月,李善长的一个转弯抹角的亲戚丁斌犯事被判流放,丁夫人在李善长面前痛哭一番,晓之以理、哀之以情,讲述丁斌如何对李善长心存孝敬,或许真是人一老,耳朵根会变软,丁夫人的痛哭让李善长拉不下这个面子,他第二天给朱元璋上了一封信,恳求陛下看在老臣当年的微末之功上,给丁斌一个改过从新的机会吧

只可惜老朱的耳朵根却不软,他从这封信中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既然你想为丁斌求情,那必然是他知道你什么隐私了。

朱元璋当即密令左都御史詹徽追查丁斌案,朱元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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