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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哥儿窝在他怀里,正兴致勃勃的说着什么,忽然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抬起头,正巧看到李靖天嘴角的笑意,忙好奇的问道:“爹爹,您笑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王绮芳虽然低着头,但耳朵还竖着,再加上小新哥儿的嗓门并不小,所以她清楚的听到了儿子的童言童语。她微微抬起头,也在等着李靖天的回答“哼,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跟孩子们说这件事儿。
“呵呵,爹爹忽然想到昨天李先生夸小新哥儿功课做得好,大字练得也好,我为你这么能干而感到骄傲,所以心情特别开心。”李靖天说道这里,故意抬眼瞥了王绮芳一眼,然后又继续you拐儿子“咱们小新哥儿是个能干的大孩子了,更是个堂堂男子汉呢。”
“那是自然。”小新哥儿一听父亲赞他,得意的tg起小xiong脯,仰着肥嘟嘟的小下巴,神气的说道。
“嗯,既然是大孩子了,又是男子汉,以后你也应当回自己院子咯,可不能像过去似的整天窝在父母身边今天爹和娘就是故意想哥儿敢不敢一个人睡觉,这才早早的出了门小新哥儿的表现很好,不但自己穿衣服,还关心妹妹,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李靖天早就从窗外守卫的侠客那里听到了屋里的谈话,说起来一点儿也不费力,仿佛亲耳听到一般。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小新哥儿是信了,他清澈的大眼里充满亮光,用力拍着小xiong脯,豪气万丈的保证道:“爹爹放心,我以前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睡,这两天不过是担心母亲受惊吓,这才、这才来正房陪母亲。现在京城既然安定了,小新哥儿还是回自己的院子。”
这边说着,小丸子那边也叫嚷起来“恩恩,小丸子也不怕,嬷嬷,今天晚上咱们就回我的院子,你别忘了哦。”
老jin巨猾
王绮芳太佩服这个人,竟然连两个小奶娃也骗,三两句说下来,两只小包子就争先恐后的要回自己的院子,将她这个母亲丢到了一边,唉,真是“对子,刚才说到过年的事,你也准备下,今年咱们要单独祭祖。”李靖天哄完孩子,又开始说正事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为何没有入族谱吗呵呵,过年的时候我就告诉你答〗案”
九o。
第一卷凤凰涅盘第134章美好时代二
没有写入族谱,那是因为没有必要。
“北唐的政权稳定后,我就开始想这个问题”李靖天斜倚在西次间的临窗大炕上,手肘放在一个松花色弹墨迎枕上,手里抱着个冒着热气的茶盅,呷了一口,慢慢的跟王绮芳说道“当时我并没有想到可以帮父亲翻案,只是考虑用什么方法可以让我正大光明的祭奠父母弟妹。”
“所以”
王绮芳坐在炕桌边,一边跟李靖天聊天,一边半低着头削苹果,她将削好的苹果切成薄片,放在一个荷叶边的白瓷碟上,把碟子推到李靖天这一边,冲他扬扬下巴,示意他自己拿银签子夹着吃。
“我想了很多办法,但、但都不是很合适”李靖天将茶盅放到炕桌上,捻起一根银质小叉子,叉起苹果片丢进嘴里,轻轻的咀嚼了两下,发现味道还不错,便接连吃了好几块儿,听到王绮芳话里的疑huo,这才放下银叉子,摸起炕边放着的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果渍,继续道:“最后,我想到了咱们家的老祖宗,并从他那儿想到了办法。”
“老爵爷李天赐”王绮芳一时没有想明白,她上不上族谱,跟那位疑似穿越前辈有什么关系
“嗯,就是老爵爷。”李靖天见王绮芳脸上的疑huo更浓,便笑着说道:“老爵爷出自陇西李氏,跟前朝皇族是同宗不同族,他年少的时候,xg格桀骜不驯,是被李氏族长逐出家门的。”
啊”豪门逆子王绮芳不自禁的张大嘴,惊讶的看向李靖天。
“呵呵,没错,就是你想的那种情况。”李靖天笑着摇摇头,说道:“其实老祖宗只不过跟家里的长辈讨论了下何为真正的忠君,何为愚忠,结果离开李家后,老祖宗便自己改名为李天赐,并在平州自立堂号,取名更新堂,他便是平州李家第一任家主,亦是平州李家的创立者。
按照世人的习惯,修族谱的时候,为了提高自己的门第和郡望,大多与名人车上关系,或者追溯到某某氏族、某某皇帝,但平州李家的老祖宗李天赐却没有这么做当然也跟他被逐出家门有关,他很不避讳的把自己列为平州李家的创始人,族谱上除了注明自己的父母姓氏后,再往上的祖辈并没有著名。
王绮芳听说这段故事后,暗地里琢磨,李天赐之所以不看重祖宗门第,估计也跟他的身份有关。毕竟作为同样来自后世的现代人,她很能理解李天赐的想法,所以,当初在李家,祭拜了先祖后,国公爷没有把她的名字添到族谱里,她也没有在意。
会想到这里,她挑起眉端,猜测道:“难道你也想自立堂号从平州李家分离开”
这样一来,李靖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父母的灵位迎进祠堂,因为如果按照平州李家的族谱算的话,李靖天是李源丰的儿子,李源亨只是他的叔叔。
“嗯,你猜的没错,我确实这么想的,以前只是想把父母的灵位请回家”李靖天脸上露出淡淡的满足,道:“现在嘛,呵呵,等新皇的旨意一下,我就把父母家人的骨骸重新收敛,然后运回祖宅。”
“祖宅哪个祖宅是不是率州那个山村”王绮芳想起成亲后,她跟着李靖天去拜祭的山间小院,诧异的问道:“怎么你把那个地方都买下来作为祖宅”
李靖天摇头“当然不是,那里还属于平州的范围,我怎么能在大伯的家门口自立堂号知道的会说我是不贪恋辅国公的爵位,所以自立堂号、自成一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大伯大伯母不和,故意和两位长辈打擂台呢。”
说到这里,李靖天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嘿嘿笑了笑,道:“哦,是了,这件事我还一直没跟你说呢。”说着,他坐起来,下了炕,也没有说干什么,径自走出西次间。
王绮芳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更加疑huo,1小声嘀咕着:“咦这家伙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儿呀。”
过了好一会儿,王绮芳喝完了一杯茶,李靖天才拿着个红漆雕花匣子走了进来。
将匣子放在炕桌上,李靖天斜着身子坐在炕边,打开匣子的铜锁,把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