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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澜一皱眉头,道:“等级不明”
尼尔蒂娜美目直视着他,解释道:“我们所有人都是议会从大陆各地召集而来,临时集结在一起地,有些队员之前只能说见过,其实互相之间并不十分了解。”
“是这样。”罗澜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高等会士洛基蒙德,八级灵魂狩猎者;高等会士阿西娜,八级亡灵法师;中等会士洛萨尔,七级血傀儡师,他是我们中间等级最低的,但是他的血液召唤术可以召唤出比他高出一等级的生物,所以也不可以小视。”尼尔蒂娜一一把她同伴的名字说出来,非常配合,似乎毫无保留。
罗澜听得暗暗心惊,这个亡者议会派来的小队成员几乎都是八级左右
,这就不是他一个人所能应付得了的,想想尼尔蒂娜道他们的可怕。
阿波罗大陆上的等级划分从一到四级称之为低阶,五到八级称之为中阶,而九到十二级称之为高阶,再往上的超高等级人物大陆上也是寥寥可数。
而若以盗贼等级论,罗澜也只介乎在五到六级之间,所以他虽然与尼尔蒂娜的实力相差一定距离,但同样属于中阶盗贼。
处在同一等阶之内,在理论上,他的确是可以击败后者的。
而八级以上,就是一道分水岭,高手之间真正的分水岭。
罗澜又陆续问了几个细节问题后,他对于尼尔蒂娜的配合大感意外,后者好像没有丝毫的隐瞒和欺骗,在问话的过程中他曾仔细观察过的尼尔蒂娜表情和神态,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和作假。
作为专攻伪装系的罗澜来说,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眼力和判断。
他深沉一笑,道:“你本以为你会拒绝回答的。”
尼尔蒂娜轻轻一笑,露出几分妩媚,道:“亡者议会并不是国家或者秘密组织,没有什么不可以说得,会议有条例,一旦落入敌对方的手中,只要不涉及核心秘密的都可以透露。”
她的解释让罗澜有些惊讶,在黛芙妮的描述中亡者议会被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组织,他们之后的表现似乎也正是如此,看来那果然是一种先入为主的偏见。
“那么”罗澜口气一转,目光直射对方,道:“你们这次来塞达昂的目的是什么”
尼尔蒂娜看了他一眼,眼往远方的山岭,静静道:“你知道的,为了圣徒之血。”
“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意思。”罗澜把声音放低,道:“我是想问你们寻找圣徒之血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我并不是亡者议会的元老,对于他们的安排并不十分清楚,我们只是执行任务,”会支付我们报酬,所以我们并不过问不该过问的事情。”
罗澜点了点头,实际上,他知道尼尔蒂娜应该没有欺骗他,因为对一个组织的高层机密不可能透露给普通的会员得知,或许身为队长的庞斯会知道一些,但是尼尔蒂娜应该不甚了了。
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不过是想转移尼尔蒂娜的注意力,混淆自己真正的目的。
罗澜深深呼吸了一口,身体稍稍前倾,眼睛瞄上尼尔蒂娜的面颊,声音放低道:“作为的亡者议会的成员,你认识一个身材修长,黑色头发,嘴角总带着一点坏笑,大概三十多岁的盗贼么或许他会做点伪装”
罗澜突然住了口,因为他发现尼尔蒂娜的神情有些激动,但是后者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她看向罗澜道:“这才是你真正想问的吧”
罗澜从隐蔽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尼尔蒂娜,呼吸急促道:“你认识他”
尼尔蒂娜眼里透出迷惘和复杂的情绪,甚至还夹杂着一些追忆和痛楚,她喃喃道:“怎么能不认识,那是多那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啊。”她又长长叹息了一声,神情不胜哀伤道:“可是听说他被修士会的人杀了。”
“听说”罗澜神情一动,又急切地走前几步,正想问得更详细一些,一只灰色猫头鹰突兀出现在了视线里,他神情一紧,立刻闭嘴且收住了脚步。
佛罗桑德斯地叫嚷声一下惊飞了几只林中栖息的鸟儿,“危险的家伙,哈哈原来你在这里,你可真不好找哇”
他居然没有被抓住这个可恶的家伙突然在这关键的时候出现,罗澜觉得很是别扭和气闷,他没好气道:“你知道么,你很讨厌。”
“危险的家伙”尼尔蒂娜诧异地看了罗澜一眼,浅浅一笑,道:“他说得很贴切。”
“咦,这个女人好像是昨晚出现的那个女盗贼”佛罗桑德斯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尼尔蒂娜,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最后摇了摇头,道:“这个女人可真丑,比起我们精灵族的女人差远了。”
尼尔蒂娜刚恢复几分光亮的脸色顿时变了,她眼中“刷”的一下腾起了怒火,转头冲着罗澜道:“你说得不错,他的确很讨厌”
第七卷死亡与生命战争的腹地第18章感知隐匿新的技能
你是说,圣徒之血你并没有拿到手”罗澜神情古怪桑德斯。
“这不能怪我,”佛罗桑德斯急吼吼地辩解,嚷嚷道:“我进去并没有发现它的踪迹后来亡者议会的人就来了,可是他们好像也没有拿到,要不然也不会找上我们。”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凑过来小声道:“你说,会不是会是护佑骑士把他们藏起来了。”
罗澜向退后了一点,皱眉道:“你用不着这么小声,”他朝河滩边瞟了尼尔蒂娜一眼,道:“她听不见。”
他低下头思索一下,摇头道:“至于护佑骑士把它藏起来,我认为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耶”佛罗桑德斯一偏头,看着他道:“为什么”
罗澜瞥了他一眼,轻笑道:“通过先前的接触,我发现护这些护佑骑士虽然信念坚定,但其实是一群思想极为顽固和僵化的人,他们说过圣血不能离开祭坛,那首先自己绝对不会去违背这个原则。另外,既然他们拒绝我们的帮助,那就说明他们事先就没有考虑过失败的后果,既然如此,他们又把圣血藏起来干什么”
佛罗桑德斯眨了眨眼睛,指了指罗澜的心口,道:“危险的家伙,请你诚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怀疑是我把圣血藏起来了”
罗澜笑了笑,道:“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我想象不出你这么做得目的,而且。如果真地是你拿得话,那我只能说你太过愚蠢,连一般人动动脑子都会怀疑到你身上,你又何必冒这个险使用的借口也太过拙劣了。”
佛罗桑德斯瞪着他好半晌,直到把罗澜看得浑身上下不舒服,他突然回过头,对着旁侧的森林里大喊道:“你都听见了都听见了么”
嗯
罗澜警惕得转了头去,同时他脚步移动,一下与佛罗桑德斯拉开了距离。
相距不过十来步远的地方。从一颗干燥灰白树干旁转出来一个身穿白袍,面容俊朗,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六的男子。
他缓步向两个人走了过来,神情淡定。深邃的眼睛里沉淀着一股深沉和忧郁的气质。
到了近处,此人冲着罗澜一点头,道:“你们的对话我听得很清楚,按照你的估计。你认为圣血到哪里去了呢”
罗澜眼睛微眯,戒备得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