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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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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太行山地独行大盗。”

贾绍连忙介绍道:“此人在去年是投奔了张耳和陈馀,并且迅速从太行山中拉起了一支人马,攻克上党、等地。不过后来,张耳陈馀立武臣为赵王,重用了大批武臣带来地亲信。

李良因此受到了排挤,被派至井关,阻挡秦军

王离入关这里的关,指地是雁门郡的关卡之前,曾派人与力量联系,并说服李良投降。

投降之后,这李良就让出了井,后来任壶关校尉不过这一次,并非是我们去游说李良,而是李良主动派人,与季布将军联系,说是可以让出壶关一条通路,请君侯顺利通过。”

“为什么”

刘异道:“他为何要如此做别跟我说他是顺势而为,

屁。顺势,也顺不到我这里。”

贾绍说:“我派人和李良接触过,据说,李良之所以让出壶关,却是因为向君侯报恩。”

“报恩”

刘眉头紧锁,轻揉面颊,沉吟语。

片刻后,他问道:“那这个李良,是哪里人”

“据说是宋子人”

“宋子城”

刘更加奇怪了,他这辈子只去过一次宋子,但似乎没有帮过什么人吧如果硬要说有,那恐怕就是高渐离了。

难道说,这李良是高渐离地什么人吗刘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毕竟时间太久了

宋子城,那差不多是刘十年前的事情了。

如果硬是要说印象深刻,一个是高渐离,一个是车宁还有一个,就是徐公了吧。

之后高渐离刺秦王不成而被杀,车宁在高渐离被抓之后,更是音信全无,活不活着都是问题。

徐公

天晓得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李良有古怪,派人再去查探。”

“喏”贾绍连忙领命答应,不过他犹豫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问道:“那我们要不要从壶关通过”

“要,当然要”

刘笑道:“既然人家主动要求了,咱们怎能拒绝而且,如果能从壶关过的话,能省不少事情。这件事,你和老萧他们多多合作。至于李良这个人,有准确消息了,立刻通禀与我。”

“喏”

刘长出了一口气,靠在书案边上,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不走壶关,可不可以

也是不行可问题是,不走壶关,就要绕太行山而行,不可避免的要通过秦赵两国的交战区;亦或者,自太行山穿行而过。可这山里,不同于后世的太行,里面尽是不毛之地,很多地方根本没有路。进山之后,那所遇到地各种未知危险,也将随之增加,非常不妥。

壶关,李良

刘陷入了沉思

当晚,刘排夫人等家眷车马过河。

夫人和吕都不愿意先走,想要和刘一起过去。但是却被刘拒绝了

大河以南,如今就是个火药桶子。各方势力交错纠缠,天晓得一觉醒来,就变成了战场。

能早过去一时,就安全一分。

河水以北地区虽然也很乱,可是比起这边,却平静了许多。

好不容易,才算把夫人她们劝上了船。不过吕还是让薄女留下来照顾刘,理由是他如今日理万机,身边确实需要有个人来照顾。薄女能吃苦,而且很细心,正好能照顾刘。

否则,吕就不过河

无奈之下,刘只好把薄女留下来。

目送夫人她们的船只离去之后,刘带着人回转顿丘府衙。

可没等他坐下来,喝上一口热茶,就见李必匆匆跑来,“君侯,刚才细作回报,顿丘六十里外,发现秦军”

本已昏沉沉地大脑,墓地一下子清醒了。

刘大了眼睛,惊奇道:“秦军是何方秦军有多少人,主帅又是何人”

也难怪他会如此紧张,这顿丘地处东郡、济北和薛郡教诲之处,这么大规地迁徙,秦军怎可能没有觉察加上薛郡王恪的反复,让刘不免感到有些紧张。这时候,会是哪路人马

“细作尚未查探清楚。”

“再探”

“喏”

李必插手应命,飞快的退去。

刘立刻招来了灌婴等人前来商议。

“老灌,你立刻点起兵马,随我前去观敌释之和任大哥留下来,配合老吴安置流民,加快渡河的速度。”

众人听罢,各自领命而去。

刘则带上灌婴骆甲李必三人,领一千骑军冲出了顿丘城。

此时,已过了子时。

刘兵马出顿丘十里,就见探马疾驰而来,在刘马前滚鞍下马,单膝跪地道:“启禀君侯,已打探清楚,所来秦军乃东郡兵马,看旗号,似乎是三川郡郡守李由,亲自领兵前来。”

李由

刘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禁目瞪口呆。

李由怎么来了

倒不是害怕李由,不过这李由,毕竟不同于其他人,是个很难缠的角色。这家伙,最厉害的就是一个字稳。不会轻易冒险,不贪恋大功,一步一步,却总是能取得胜利。不管是先前地阳之战,还是后来在东郡围剿蒲将军,就是靠着他的这个稳字,还有他地韧性。

这时候李由出现,刘真的担心。

毕竟刘今,可没有楼仓做掩护顿丘城,根本不足以做倚仗。

“阿,我带人拖住李由”

灌婴上前请命,“你立刻回去组织人马,迅速过河那些流民,不行地话,就别再管了。”

“李由这次过来,肯定是冲着我,以他那性子,你根本不可能拖住。”

刘摇头,突然道:“李必骆甲,你二人立刻带人回去,让小猪他们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那您呢”

“我去会一会李由,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灌婴说:“我和你一起去。”

“老灌”

“阿兄弟,咱俩个相视十余载,可谓是不打不成交。十年地交情,更有无数次生死与共,别人都可以走,惟独我不可以。你要是真地出了事情,没有人再叫我老灌,活着有甚意思”

灌婴笑着对刘。

那张黑黝黝的脸,丝毫没有半点畏惧之色。

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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