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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主角,变成了旁观者。
但他并不嫉恨刘阚,相反得到督建富平的命令之后,他率部在白土岗、富平等地巡视,对刘阚越发的敬佩起来。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换在了刘阚的位子上。这一战肯定是必败无疑了。
“末将冯敬,恭迎刘都尉”
冯敬老远就跳下了战车,插手向刘阚行礼。
不管是因为对刘阚地尊敬,还是从官职上而言,冯敬觉得。自己这一礼一点都不委屈。
而刘阚,也连忙下马,搀扶着冯敬。“敬军侯,你我袍泽,何需如此见外敬军侯重建富平,刘阚感激还来不及呢我要回楼仓了,这一去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再回来,所以想来祭拜当日与我并肩作战地袍泽们。顺便也告慰富平的父老乡亲,他们的血仇,匈奴人已经偿还了。”
冯敬轻轻点头。
他也接到了上面的通知,知道刘阚官升泗水都尉。::::要经过这里。
“刘都尉要经由内史郡吗”
刘阚摇摇头。“应该不会从内史郡走。如今大战方歇,想必内史郡的直道正繁忙紧张。我也不想增添麻烦,所以会在义渠转道雕阴今陕西甘泉县道镇兰家川一带,然后沿雒水直出函谷关。
此次征召,算算日子也已经一年了。
家中老母妻儿都在翘首期盼,我也归心似箭。呵呵,若是顺利地话,年前就能抵达楼仓了。”
冯敬不无遗憾的说:“如今内史郡的确是很繁忙,大队人马行军也确实麻烦”
两人寒暄了片刻。刘阚提出要祭拜亡灵。冯敬自然不会阻拦。带着刘阚直奔新城旁边地一块高地。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清理了这里的尸骸。后来有人发现秀军侯的墓碑。是匈奴人为他修建起来。所以就把尸骸全都葬在了秀军侯坟茔的旁边,给他做个伴儿,以免他一个人孤单。”
刘阚说:“实在是让敬军侯费心了”
“费甚心”冯敬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当我听说都尉你在这里浴血奋战的时候,敬很不能与军侯偕手”
两人说着话,就登上了高岗。
站在这里,可眺望滚滚大河,聆听大河之水的咆哮。
刘阚走到了南荣秀的坟前,就看见墓碑前摆放着三牲祭品,还有两坛子燕酒。
“前些日子,大公子回咸阳时,途径此地。蒙疾蒙克陪着他一起前来拜祭英灵,大公子更痛哭失声。”
冯敬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转,轻声道:“听蒙克说,大公子有意将富平划入河南地,并且在这里立下河南地新郡和北地郡的界碑。不过不会再叫富平了大公子说,富平这个地名不好,所以新城建立起来之后,会改名做广武城。广武,唯有这个名字,才配得上这些英灵。”
刘阚鼻子发酸,眼睛有点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抑住流泪地冲动,诧异的问道:“广武我记得太原郡好像也有一个广武啊。”
冯敬笑了笑,“太原郡的广武是太原郡的广武,这边的广武是这边的广武,大公子说这里的广武城,是我大秦的广武城,与太原郡的广武城没有任何关系。广武,这名字可真是威武。”
刘阚倒是没有再去追问。
城市改名,这也是稀松平常地事情,他也管不到。再说了,广武这个名字,听上去地确是比富平有气势。罢了,这上面的决定,不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可能干预,随他们去吧。
祭拜了南荣秀等人之后,冯敬又陪着刘阚等人在工地上走了一圈。
一边走,冯敬一边询问当时地战况。刘阚基本上没有开口,反倒是樊哙灌婴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冯敬更加全面的了解了当时的战况,不由得暗自心惊“敬军侯陪的那个人是谁”
“不清楚”
工地上的民夫们,看着指手画脚的刘阚等人,忍不住低声的询问。
一个军卒凑上前去,指着远处那整齐列队的老罴营军阵,“看到那面大旗,你们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又不识字。那旗上写的是什么”
“不识字。难道还不识那旗上的标志嘛大战之后,整个北疆只有一支人马能使用这个标志。”
大旗猎猎招展,旗上地飞熊似活了一般,呼之欲出。
有年轻地民夫顿时醒悟了,忍不住惊呼一声道:“老罴营。难道那个人就是富平老罴不成”
富平三十日血战,老罴之名已经传遍了北疆。
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看向刘阚的目光。也顿时变的炽烈起来。
而这一切,刘阚并无所觉。他带着灌婴樊哙等人,在昔日战斗过的地方又走了一圈之后,拱手和风景告辞。冯敬也知道刘阚此时的心情,故而也没有挽留。只是颇有些遗憾地说:“大将军前两日派人来,过些时候,可能和大公子一同前来北疆。他对都尉,也是非常欣赏,很想见一见都尉呢可惜都尉要走。大将军一定会很失望回头一定会狠狠的责怪我。”
大将军。就是冯敬的父亲冯劫。
刘阚闻听,不由得心中苦笑:看起来这次在北疆,锋芒太露了啊。
被这么一大帮子大佬们惦记,是好事只怕也是一件坏事。是好是坏,还真地说不清楚。
不过在嘴上,刘阚还是客气的说:“阚不过一介武夫,怎敢劳大将军挂念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就此告辞了。”
两人有说了些话。拱手告辞。
在临别的时候。刘阚又突然拉住了冯敬的手,“敬军侯。还要烦劳你一件事情。”
“都尉请讲。”
“我听说,那匈奴人冒顿率部退到了狼居胥山。我想请敬军侯多帮忙留意一下冒顿的动向。”
冯敬有些莫名其妙,但刘阚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拒绝。
当下点头道:“请都尉放心,我会多留意这个人的。”
刘阚走了
冯敬目送刘阚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眉头微微一蹙,自言自语道:“胡蛮子已败,他为何还要如此关注匈奴冒顿恩,好像是头曼的大儿子,难道说他们还能再卷土重来吗”
事实上,不仅仅是冯敬。
北疆很多人都不认为匈奴人能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败得太凄惨了,十亭折了七八亭,甚至连自家地土地都放弃了,匈奴人怎么可能再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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