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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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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吕文派人来提亲之后,她立刻热情的响应,并且非常积极的商议着具体的婚期。

事情很顺利,很快双方就确定下具体的日子。

六月初十,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黄道吉日,也就是那万岁酒出窖的前十天。

为什么选择六月初十

这里面自然有其独到地说法。

反正刘阚也听不明白,总之一句话:这一天结婚,将会多子多孙,还能让家业更兴旺。

此时的婚礼,远没有后世所说的那么繁琐。

双方说好了日子,然后摆下酒宴,迎娶新娘过门,非常简单。当然了,其中少不得一些嬉戏,但诸如闹洞房之类的风俗,还没有流行起来,而繁琐的礼节,也还没有推广。

“娘,是不是太着急了”

刘阚不免感到了些许不满,“我这边马上就要出万岁酒了,这一来岂不是会有所耽搁”

“耽搁甚”阚夫人不高兴了,“阿阚,你都已经十八了,你爹当年娶我地时候,也不过十六而已。若在三川郡,和你一般大的孩子,说不定已有了孩子阿我觉着挺好,也正赶上东翁这么热情。趁早把这桩亲事定下来,娘这心里,也算了结一桩心事。

怎么,你难道不喜欢阿吗”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有点太突然了啊”

“突然个甚抽出一天的时间,把婚事办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阿也不会扰你

就这么决定了”

阚夫人说的是斩钉截铁,刘阚却是哭笑不得。

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无可圆转。只好阴着一张脸,闷闷不乐的跑到了唐厉的住处。

“老唐,我要成亲了”

唐厉闻听,却不禁笑了,“那可要恭喜你喽。”

“可是现在这情况,我哪有心情成亲啊雍齿不解决,李放还虎视眈眈,终究不让人放

唐厉淡然一笑,“成亲是成亲,雍齿是雍齿,两码子事情,你莫要掺和到一起。

其实在我看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恩,说不定对于我们而言,还是一个好机会呢。”

“机会”

刘阚发现自己的脑袋瓜子,地确是跟不上这些策士地思路。

唐厉站起来,在屋中徘徊了片刻,突然道:“如今作坊里人心惶惶,已经影响到了泗水花雕的产量。早一日把这件事解决了,早一日也算是解脱。依我看,咱们不如这样”

在刘阚耳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番话,唐厉说:“孙武十三篇计篇中有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件事情若能做的好,做的妥当,那李放只怕也要老老实实,不敢轻举妄动。”

“会不会太匆忙了”

刘阚一蹙眉头,“我担心人手不够啊。”

唐厉正色道:“咱们多一天准备,那李放雍齿何尝不是多一日筹谋咱们准备不够,李放雍齿怕也未必准备妥当。这一战,咱们拼的是谁心狠手辣,如若成功,今后当高枕无忧。”

刘阚心里挺别扭。

至于为什么别扭他心里明白,唐厉也非常清楚。

“阿阚,大丈夫做事当要果决,且忌犹豫阿若是真的喜欢你,绝不会责怪你的。”

“话是这么说”

刘阚挠挠头,深吸一口气,“不过若真的可以一劳永逸的话,拼这一次,倒也是值得。”

第八十九章博弈二

泗水奚馆,位于沛县城南。

尚未到掌灯时分,奚馆门前已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面土黄色的幡子,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奚字。在风中猎猎,更显得是格外醒目。

奚馆,若是用一个更直白的名词来解释,就是妓院。

娼妓之起源适于周襄王时代,而真正将娼妓制度化,则是在春秋时期,管仲设女闾开始。所谓女阁,就是公娼,一种官办的妓院。其开办的目的,就是为增加国库的收入。

管仲时代的女闾,主要来源是奴隶,又被称之为奚。

按照象形文字的解释,奚就是手持绳圈套女人的意思。故而,妓院也就被称之为奚馆。

沛县的奚馆成立不过半年多的时间,是由新任县令李放力主设立。

这也是李放和任嚣的不同之处。任嚣做事一板一眼,从不做那些在他看来,超出他道德底线的事情。所以在任嚣为任的三年多时间里,即便是周遭邻县纷纷兴建奚馆,而任嚣却不为所动。可是李放一到任,除了一些简单的人事调动之外,然后就是设立奚馆。

沛县日益繁华,过往商贾也越来越多。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自然是有一分道理。

来沛县的商贾,大都是家境殷实之辈,在无事之余,若没有些乐子,岂不是过的无趣

于是,这奚馆也就应运而生。

很难说是李放促使了奚馆的出现,亦或者说,是环境促使李放兴办奚馆,来增加库府。

反正这奚馆一成立,很快就成为沛县最热闹的地方。

雍齿伸腿坐在席榻之上,满脸通红。倚在一姿色甚美的女闾怀中,怀里还抱着一个美艳妇人。

天很热。穿的也格外单薄。雍齿敝着怀。一只大手伸进了那美妇的衣襟之中,揉捏着那丰满的玉兔。让怀中美妇以口渡酒,时不时的还会发出一连串淫亵地大笑。

这阁中,尚有四五个客人,也都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老雍,你说那刘季打得是什么主意”

一个身穿短衫,标准楚人打扮地男子问道:“刘家子已经到了这般田地。眼见着贡酒一出,就要家破人亡。刘季这时候和刘家子结亲,岂不是自找没趣只要那审食其活着,刘家子就形同无用。难不成刘季还想招揽刘家子,意图另起炉灶,酿造泗水花雕”

玉兔在雍齿的手中被揉捏地变了形。

坐在雍齿怀中的美妇。不禁蛾眉一蹙,但又不敢将不满表露,强作笑颜,樱唇含酒,丁香暗度。

雍齿心满意足的咽下了酒水,冷笑道:“招揽倒是可能,不过酿酒却不一定。那刘季是个聪明人。刘家子前车之鉴尚在,他怎可能在这种时候重蹈覆辙以我之见,他就是那无赖子的痞性,想招揽个打手而已,小打小闹,不足为虑。再说,刘家子生与死。岂是他能掌控到大局已定之后。我迟早会收拾刘季,到时候这沛县就是咱的天下。”

“不错。不错”

参与宴会的人,全都是雍齿的亲信,而且都是楚人,说起话来自然是肆无忌惮。

一个楚人说:“只可惜了那如花似玉地吕二小姐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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