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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山海关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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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赌到了多了吗……嘿嘿……”

“你他娘的,爷爷的俸禄都输给你了,现在又盯上

“头又开始了。”身旁的士卒也跟着哄笑起来。

“就您老那眼力劲,扔个骰子还差不多,仍檑木您不行。”

“去你娘的二豕,老子不光赌术比你们好,檑木弓矢火铳刀法,哪个不比你们好”

“算我一个,我赌头砸不死一个。”

“俺也是!”

参将笑骂着回过头来,看向宣慰史,“怎么样赌不赌”

“来啊,不过你没爹没娘无儿无女,没人给你烧纸,到了

“皇爷不是给我们立什么什么英祠了吗到时候可是太子爷领着朝中大员给我们烧纸,你还怕老子到候你赖账。”参将笑的格外猖狂。

宣慰史也跟着大笑,“要不说你们得识字了,连朝堂制度都不知道,你们能进英烈祠,是皇爷恩赏你们,爷爷我可是文曲星下凡,战死了是能进庙的!”

参将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城下火把已经靠的很近了,只好收回话语,对着周围众人大吼一嗓子。

“六百步!炮管子装碎弹,等老子令!”

参将话音刚落,城下也传来一声呼喝。

“阿其那!”一名甲喇章京吼出狩猎时的用语,三千披甲弓手对着城头仰射。

箭雨越过九丈城墙,把搬运火油的军士钉在甬道青砖上。

参将却只能大喊低头防箭,没办法,五千明军能有全甲的不到三百。

哪怕女真的箭再软,也不敢用肉体去扛。

一连二十波箭雨落下,足有三百守军倒下,血顺着排水沟流到外城马面。

甲喇章京再次高呼一声,带着有些脱力的士卒退下,另一边便又有两个甲喇上前攒射。

扛着云梯的步卒已抵近百步之内。

而城头守军也不得不起身应敌。

参将焦急呼喊一声,“火炮点火,檑木滚石金汁火油给老子往下倒!”

守军踩着滑腻的血浆将火油倾盆倒下。

参将的锁子甲溅满热油,但他却顾不了那么多了,夺过士卒的火把掷向最近的云梯。

腾空的烈焰里,五个镶蓝旗甲士化作火球坠落,牛皮护甲烧焦的恶臭混着人肉焦糊味弥漫城头。

二十门火炮也相继喷吐火舌,炮口硝烟未散,七十步外的盾车已炸成碎片。

济尔哈朗在瞭望车上捻动佛珠,镶蓝旗大纛随风招展。

他眯眼望着西罗城角楼摇晃的火光,那里本该有两门红夷大炮镇守,此刻却只剩下满地带血的炮闩。

“让乌真超哈营的汉军推重炮上去!”

“告诉得尔泰,破城后镶蓝旗不要首级功!”

乌真超哈营指的是重兵,也就是炮兵,因为女真人不擅操炮,每旗中便遍有一营汉军炮兵。

八旗中火炮并不多,镶蓝旗本部加上两黄旗的火炮,也才仅仅七十门。

但这已经足够对山海关造成巨大威胁了。

包铁楯车顶着守军的炮火前进,成功靠近城墙根。

车底藏着的凿城兵抡起铁凿,火星在条石接缝处迸溅。

城头泼下的金汁淋在牛皮车顶上,滋滋作响的青烟里混着人体腐烂的恶臭。

“放!”参将再次挥动令旗,藏在二十门火炮齐射,铅子穿透三层生牛皮,将凿城兵的脑浆溅在车辕雕上。

仅仅半个时辰过后,战场上便狼藉一片,到处都是燃烧的云梯,到处都是死尸。

济尔哈朗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这时副将赶来,“多哈的甲喇已折了两成,谭木泰固山章京怕是压不住火气了。”

“哦,那就让谭木泰看着来吧,我有点乏了,太阳升起前我想在城中休息。”

“喳!”副将屈膝应了一声,而后再次离去。

不多时,山海关北翼便亮起一阵火把,镶蓝旗中最精锐的一个甲喇被投入战斗,这些可是正儿八经的三层重甲兵,本不该出现在攻城消耗战上的。

可以看出谭木泰有多急躁。

数十名萨满在阵后摇动铜铃,目送重甲兵跃入战场。

明军的弓矢碎铁打在他们甲胄上,被无情的弹开。

“放火箭!放火箭!”把总嘶吼着扯开火药桶,却被一道流矢削去半边脸颊。

参将手边的金汁已经倒完,只能将还在燃烧的木柴挑飞,砸进云梯横梁,包铁木料在烈焰中扭曲爆裂。

三个女真甲士刚跃上垛口,就被守军用渔网罩住推下城墙。

尸体砸在楯车顶棚的闷响里,某个镶蓝旗牛录额真的头颅卡在箭垛缺口,怒睁的独眼里映出城楼飘荡的明军大旗。

“没药了!”炮手踹开滚烫的子铳,抱着空荡荡的火药桶,对参将大喊。

他的右手只剩两根手指。

还不等参将回应,又有三架云梯钩住坍塌处,披三层重甲的精兵嘴里咬着佩刀,手脚并用地窜上缺口。

没有勇卫营那般精锐顶上,也没有近卫虎贲守住缺口。

山海关城头再被破开之后,便宣告了这座天下第一雄关的陷落。

战事一直持续到深夜。

山海关城头早已被八旗兵占据。

没人看到城外两黄旗的动向。

参将此刻正拄着断刀跪在内城马道,他的麒麟服成了血布。

刚刚还要跟他赌能砸死几个建奴的宣慰史,此刻在城头上只剩了半个身子,身下还有一名胸口插着断矛是镶蓝旗章京。

瓮城里的水井泛着血沫,受伤的战马在吞吃尸体,某个被削去手掌的士兵用牙咬着火绳,点燃了最后一门大将军炮。

“圣上.圣上啊.”

参将摸索着怀中浸血的《剿贼诏》,那是宣慰史送给他的唯一礼物,耳畔恍惚听见初接圣旨时的晨钟。

炮膛炸裂的瞬间,他仿佛看见玄武门上飘动的日月旗,听见崇祯帝嘶哑着在烽火中呐喊,“大明将士,随朕杀虏!”

仔细听去,却只能听见城头传来断续的《凯歌》。

这也是宣慰史在最近几天教的,全军将士唯一一个能记住的军歌。

歌声混着血腥气,竟让包围上来镶蓝旗的重甲步卒为之一滞。

当第一缕阳光刺穿硝烟时,山海关的城墙已看不出本色。

城门铁皮上嵌着断箭,护城河漂满镶蓝旗的牛皮盾。

济尔哈朗搓着翡翠佛珠行走在尸堆里,八旗士卒正回收箭矢。

宁死不降,持矛挺立的参将死尸,被济尔哈朗以女真勇士的待遇,安葬在城外………

不知道来年大祭之时,参将能不能履行赌约,虽然没人知道他是胜还是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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