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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嚷嚷到全世界都能听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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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嘉咬紧牙关,讲完事情经过后,就一字一句地强调起自己要说的重点。

从始至终,太子都端坐在床榻边,看着她费心吧啦地解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就连内心,都没有什么啰啰嗦嗦的抱怨了。

听到最后,只有一句言简意赅的总结:

“所以,他说了孤和萧浩两个人的坏话?”

“嘎?”

白清嘉看着太子,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了。

自己说得口干舌燥大脑缺氧,目的就是告诉他昨晚的主谋。

结果他在意的点,就只有说坏话?

“这不算坏话吧?他至多,只是陈述了事实而已。”

白清嘉沉吟片刻后,缓缓道,

“萧浩对我的另眼相看格外明显,如今我想起来,深觉当时确实只是因为他受了小姨影响。

何况这点,让我能屡次帮他避免失控,还从他刀下活了下来。

怎么看,我都要感谢你这位小姨啊。”

沉吟一下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你不必担心什么的。”

【都这样了,孤还不担心?!孤快担心死了!她竟然半点都不生气吗!】

【不生萧浩的气就算了,竟敢不生孤的气?!】

【她是半点不在乎孤究竟喜不喜欢她是吧!】

白清嘉:“!!!”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从醒来到现在,白清嘉第一次认真打量起坐在床榻边的男人。

他此时正穿着玄色寝衣,领口微敞,露出好看的锁骨和些许壮硕胸肌。

他坐姿挺拔端正,烛火为冷峻轮廓镀了层鎏金。

鸦青长发未束冠冕,几缕发丝垂落眉骨,更衬得眉峰如刃斜飞入鬓。赤金龙纹腰封紧束劲瘦腰身,玄铁护腕压着褶皱锦被,指节因攥紧而泛白,甲套在烛光下泛着幽芒。

深褐瞳孔映着跳动的烛芯,长睫低垂时在眼下投出阴翳,鼻梁如雪刃劈开半明半暗的光影。薄唇抿作凛冽一线,下颌紧绷的弧度似弓弦拉满,喉结随吞咽微微滚动,颈侧青筋如蛰伏的苍龙没入衣领。

搭在右膝盖的手指轻点着,云锦袖口露出半截腕骨,淡青血管在冷白肌肤下蜿蜒如墨痕。

这么帅的男人,他……他动心了?

“为何如此看着朕?”太子冷睨她,脸色臭得不行。

这对于以喜怒不形于色为做人方针的太子来说,是极为不易的。

白清嘉心里那点不真实感,都被他如此鲜活的表情驱散了些许。

她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着男人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沉默片刻后才回答:

“我是在想,你为何如此生气?究竟在气什么?”

太子猛地抬头瞪她,抿唇不语。

【她脑子那般灵活,怎么可能不知道孤在气什么?!她如此问,就是故意要气死孤吧!】

请苍天,辨忠奸!

她这么问,单纯是想把话拉到明面上来说啊!

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太子三个人格虽然同宗同源,但是互相都不对付。

要是太子这个主人格对她动心的话,她再想法子应付那两个副人格,也会容易许多呢!

不得已,白清嘉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

“你不高兴的话可以同我说,我会为你改变的。”

她话音落下,就感觉太子的表情一下就亮了。

尽管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在旁人看来毫无变化,她也顺利从中读懂了高兴。

【她这么说,是不是表示她很在意孤?】

【比在意第三个人格还在意?比在意萧浩还在意?】

萧浩这个,有待考量。

毕竟萧浩那样的乖宝宝,白清嘉深以为除非撞大运,不然她很难再捡到第二个了。

但随时能气死她的男人,却是一抓一大把。

不过考虑到她现在依然酸痛的全身,还有声音沙哑到像钝刀锯木头般的嗓子,她还是捂着良心点头:

“我最在意你了!你可是同我拜堂成亲,将我娶入东宫的人啊!”

【嘿嘿嘿,孤就知道!孤才是她正经的丈夫!萧浩和那个小三,不过是外面的莺莺燕燕,过阵子就忘了!】

太子相当沾沾自喜,嘴角都翘起了压不住的弧度。

白清嘉总算松了口气,张口就问:

“所以现在你能与我说,你在气什么了吗?”

“呵……朕有何可气的?朕看你享受得很,不必装作在意朕的虚伪模样!”

突然,气到低吼的声音,在偌大的凤栖宫中响起。

白清嘉被吓得瞪大了眼睛,抬眸看向逆光坐在那里的男人,脑瓜子嗡嗡了半天,才试探着开口:

“你是……小三?”

太子这称呼起得,相当贴切。

小三微眯双眸,细细打量着白清嘉此时苍白、虚弱的模样,冷哼:

“怎么,嫌朕出现,打扰你与他独处了?”

白清嘉:“……”

她差点忘了,这哥能知道所有人格的记忆。

看着男人阴沉到能结冰的脸色,她差点一口气厥过去。

她可是刚刚辛劳整晚,累到差点昏厥过去的病人啊!

小三看到她如此无语凝噎的模样,继续冷哼着输出:

“怎么,方才与他相谈甚欢,朕一来,你就无话可说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命苦而已。

长长叹了口气后,白清嘉认命似的解释:

“我方才,只是在应付他而已。我太累了,与他解释近来发生的事,已经耗尽全部心力了。若再因这些事与他争执,岂不是还要拖许久,也不能安睡?”

小三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些,睨她一眼后继续冷哼:

“别以为朕看不出,你眼下说这些,也是为了应付朕!昨晚朕看得清楚,你认出他时,脸上的笑可真心实意得很。”

太子和他,现在是装都不装了。

白清嘉脸上挂起诚恳而敬业的微笑,认真地说:

“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而已,你想多了。更何况,你们都是同一具躯壳里的人,我怎么能厚此薄彼呢?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关心,一样的爱呢!”

说完,她怕这位不好应付,又在这种问题上兜圈子,急忙转移话题:

“你们三个人格,现在可以自由切换了吗?怎么我和太子正说着话,你就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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