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危机的漩涡(2/2)
两人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烧烤店。街边,楚君叫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先送茹仙回家。刚走到车门前,楚君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茹仙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他,关切地说:“老公,你怎么了?”
楚君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平时酒量不错,一斤酒完全不至于这样。他有些疑惑地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想着:这酒喝着味道倒是正宗,应该不是假酒,为什么后劲这么大?他说:“按说今天喝得并不多啊,怎么头竟然会晕晕的,眼睛也睁不开了?”
茹仙扶着楚君拉开后门,她这时是真的害怕,怕楚君会出事,说:“你这样走我不放心。你现在这样子我很担心,我送你回酒店吧!”
楚君此时说话都很困难,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意识却逐渐模糊:“我……我没事,我先……送你先回去吧。”他感到一阵疲惫,眼睛也睁不开,头无力地靠在出租车的靠背上,双手也无力地垂下。
茹仙很担心:“别逞强了,我送你回酒店。”她把楚君搂在怀里,对司机说:“师傅,五宝大酒店。”
车刚开了一会儿,楚君便枕在茹仙的双臂里,沉沉地睡了过去。茹仙看着怀里帅气的小伙子,脸上露出复杂的情绪。她知道,今晚的举动可能会改变很多事情,但是,这件事一旦开了头,便没有回头路。
她轻轻摇了摇头,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她知道,楚君是个好人,但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今晚的这一切,其实是她精心设下的局。
到达酒店后,茹仙付了车费,小心翼翼地扶着楚君下车,走进大堂。此时,酒店的前台工作人员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茹仙半抱半扶着楚君乘电梯上了楼。她在楚君的公事包里找到了房卡。
进入房间,茹仙轻轻地把楚君放在床上,帮他脱掉鞋子和外套,盖上被子。她坐在床边,看着楚君熟睡的脸庞,英俊而帅气,看着就让人那么养眼。
茹仙心里有些愧疚,她温柔地轻声说道:“老公,谁叫我这么喜欢你,我是没有办法,请你不要怪我。”
就在这时,楚君突然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茹仙。他的眼神中很迷茫,说道:“茹仙,我喝多了,要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送你回去。”然后翻过身子,继续沉睡。
楚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痛得仿佛要裂开一般。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却被窗外刺眼的阳光刺得一阵眩晕。他想抬手挡住光线,却被什么东西压着。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胳膊上枕着一个茹仙!
他一个激灵,微微侧头,仔细一看,只见茹仙安静地枕在他胳膊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平稳而均匀。这一幕瞬间让楚君的睡意全消,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记忆如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心头。楚君极力在回忆昨晚的情景:想起自己在烧烤店喝了不少酒,让他头脑反应变得迟钝。后来,他只记得自己被茹仙扶着上了出租车,再后来……记忆就像被浓雾笼罩,变得模糊不清。
楚君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茹仙。他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他知道自己昨晚喝了不少酒,但怎么会和茹仙一起睡在酒店房间里呢?难道是自己喝得断片了?茹仙为什么没有回去?为什么自己会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楚君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却又像是被剪辑过的片段,无法连贯起来。他感到一阵阵的不安和愧疚,担心自己的行为会给茹仙带来不必要的困扰,甚至误解。他试图回忆起更多细节,但大脑却像是被酒精浸泡过,一片混沌。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茹仙的睡颜,她的表情平静,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醒来。
此刻,楚君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必须尽快逃离这个房间。他轻柔地抽出胳膊和身体,小心翼翼地准备下床,这才惊恐地发现:两人竟然都是一丝不挂!而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楚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滚烫而刺痛。他轻手轻脚地下床,用被子为女孩盖好,又将地上的衣物进行分拣。茹仙的红色长裙、内衣、内裤、挎包,他一一捡起、挂好,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随后,他将自己的衣物卷在一起,走进卫生间,轻轻地关上房门,连关门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卫生间里,楚君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原本帅气阳光的脸庞,如今却变得苍白无力,眼神中满是惊慌、无助、迷茫和颓废。他心中一片混乱,各种念头如乱麻般交织在一起,无法理清。他反复清洗了十五分钟,试图让冷水的清凉驱散内心的慌乱,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种慌乱和不安却如影随形,根本不可能平息。冷水拍打在脸上,冰凉刺骨,却无法浇灭他内心的焦灼,那种不安的感觉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让他无处可逃。
他穿好衣服,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轻轻走到床边。茹仙依然沉睡着,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得格外安详。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温暖的纱衣。
楚君凝视着她,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愧疚,也有无奈。他从包里取出昨天大会上发的2000元红包,小心翼翼地放在茹仙的挎包里,动作轻得仿佛生怕惊扰了她的梦境。
楚君戴好手表,背上挎包,再次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任何东西,这才轻轻推开门,悄悄离开了房间,仿佛生怕留下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