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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恶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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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司徒半梦察觉到一股恶灵气息,一路寻到了方家。

她没声张,趁人不注意,暗中治好了方宁的腿。

又给展卿卿身上加了一层保护罩。

这保护罩就像给她披上了一件隐形的铠甲,可以暗中保护她。

而方宁和展卿卿却压根没察觉到有什么变化,日子照常过着。

三天后,到了展卿卿回门的日子。

展家人表面上笑脸相迎,却找了个借口把方宁支开。

等方宁一离开,展父、展母和展宝泰立马变了脸,把展卿卿关在屋里,准备好好教训她一顿。

展父吹胡子瞪眼,脖颈上青筋暴起,恶狠狠地指着展卿卿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白养你这么大,现在翅膀硬了,连家里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让你帮衬下哥哥,你推三阻四,到底安的什么心?”

展卿卿冷眼看着父亲,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缓缓说道:“白养我这么大?爹,您摸着良心说这话,不觉得亏心吗?”

“打从记事起,我每日天不亮就起床,帮着娘洗衣做饭,忙完家里的活,又得没日没夜地绣花。”

“为了多挣几文钱补贴家用,我的手指被针扎得千疮百孔,眼睛常常熬得充血。”

“可我拼死拼活挣来的钱呢?全都进了宝泰的口袋!”

“他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整日花天酒地,偷鸡摸狗。”

“每次闯了祸,哪次不是我帮他收拾烂摊子?”

“上次他跟人打架,把人家打得头破血流,对方索要赔偿,你们二话不说,就逼我拿出积攒许久的嫁妆钱。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展母一听这话,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他是你哥,你帮他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了,我们辛苦把你拉扯大,让你为家里做点事,怎么了?”

展卿卿闻言,眼眶泛红,声音微微颤抖:“应该的?我帮了他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

“小时候,我好不容易得了一块糕点,宝泰二话不说就抢走,还把我推倒在地,害我脑袋磕在石头上,差点丢了性命。”

“事后,他不仅没有一句道歉,还骂我活该。你们呢?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反倒怪我不小心,妨碍了宝泰。”

“如今我嫁进方家,本以为能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可你们呢?三天两头就来要钱,把我当成摇钱树。”

“你们关心过我在方家过得好不好吗?有没有受委屈?在你们心里,我到底是女儿,还是挣钱的工具?”

展卿卿越说越激动,眼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次,我不会再任由你们摆布了。”

“我有自己的生活,不想再被你们利用。展宝泰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靠自己的努力去挣钱,非要盯着我这点钱?”

一番话说完,展父展母被怼得面红耳赤,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展宝泰低着头没吭声,屋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不过半晌,展宝泰再次眼珠子一转,对父母说:“看来,她嫁去方家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我有个办法,可以再让她挣点钱。”

“什么办法?”两老齐声问。

展宝泰凑近了,小声说道:“邻县探春楼的嬷嬷出价高,我们把她卖过去。”

展父展母一听,脸色大变。

不过,他们担心的却是方家会找麻烦,而不是觉得这事有违道德。

展宝泰拍着胸脯保证:“我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方家人找不到把柄的。”

说着,就撸起袖子,准备把展卿卿打晕弄走。

可他刚冲上去,就被一道光束弹飞,摔了个狗啃泥。

原来是展卿卿身上的保护罩起了作用。

展宝泰不信邪,爬起来又冲上去,结果再次被弹飞,疼得他龇牙咧嘴。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方宁冲了进来。

这次,他没坐轮椅,而是健步如飞的进了屋。

原来,方宁刚刚就觉得不对劲,心里一急,下意识就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好了。

方宁见展卿卿被困,顿时火冒三丈,三两下就打倒了展宝泰,把展卿卿救了出来。

展父展母心疼儿子,对着展卿卿又是一顿骂。

展卿卿这次可不想再忍,直接报了官。

很快,展宝泰就因意图拐卖人口被收监了。

展父展母这下慌了神,跑到方家,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求展卿卿给展宝泰说好话。

展卿卿铁了心,一口拒绝。

展父展母恼羞成怒,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他们开始在大街小巷散布谣言,说展卿卿不孝敬父母,狠心把亲哥哥送进监牢。

这些话连司徒半梦都听不下去了。

“简直欺人太甚!这俩老家伙怎么跟疯狗似的!”

司徒半梦忍不住冷哼一声,“既然嘴这么脏,那就让你们知道乱说话的下场!”

说罢,她指尖微微一动,施展了点儿法术。

原本在大街上骂得唾沫横飞的展父展母,突然觉得喉咙一痒。

紧接着一股刺鼻的粪水从嘴里喷涌而出。

“呕……”

那场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黏糊糊的秽物顺着两人的下巴、脖子,流得满身都是。

周围的路人见状,纷纷捂住口鼻,四散奔逃。

众人大叫:“晦气!太晦气了!”

眨眼间,展父展母身边就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整条街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熏得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衙门的差役很快就闻“臭”赶来。

他们一个个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像赶苍蝇似的把展父展母轰出了集市。

展父展母灰溜溜地回到家,接连几天又是呕吐,又是腹泻,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苍蝇蚊子嗡嗡乱飞。

没几天,两人就染上了怪病,瘫在床上哼哼唧唧,动弹不得。

再说牢里的展宝泰,一直做着被家人救出去的美梦。

以往不管闯了多大的祸,展父展母总会想法子把他捞出来。

可这次,他左等右等,却等来了司徒半梦。

“展宝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司徒半梦长袖一挥,牢门“哐当”一声打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展宝泰从牢房里揪了出来。

随后,司徒半梦施展法术,将他送到了千里之外的边疆,让他去做苦力。

边疆的日子苦不堪言,展宝泰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一直干到太阳落山。

吃的是猪狗都嫌的馊饭,住的是四处漏风的破帐篷。

只要稍微慢一点,监工的鞭子就像雨点一样抽在他身上。

没几天,展宝泰就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更倒霉的是,边疆营地里女人稀缺,一些官兵见展宝泰细皮嫩肉的,就像饿狼见到了羔羊。

连续几天,展宝泰惨遭凌辱,疼得他撕心裂肺地惨叫,却根本没人理会。

一个月后,展宝泰身上的伤口开始化脓感染,高烧不退。

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他两眼一黑,结束了自己作恶多端的一生。

司徒半梦早就在暗中盯着展宝泰。

他一咽气,司徒半梦就收走了他的魂魄。

“就这么便宜你,可太可惜了!”

司徒半梦说着,挥起拳头,将展宝泰的魂魄揍了一顿,然后才把他塞进了瓶子里。

三个月后,展父展母也在病痛的折磨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而展卿卿和方宁呢,两人依旧恩恩爱爱,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他们每天赏花品茶,悠闲自在,将过去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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