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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你呐喊助威的声音好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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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怕热。

身上总是温润带些凉意,滑腻白皙,像名贵的玉石,只有他入得深了,才能使她泛起一点淡淡的粉,和着温热的香。

远舟,太莽撞,也太不懂事。

这不是一个弟弟该同大嫂说的话。

来传话的人一直低头侯在一旁,等着主子吩咐。

最后,也只等来一句“去吧”。

……

最终征西大将人选,是太子所荐,兵部右侍郎李选。

李选是已故皇后的弟弟,太子的亲舅舅,颇有才干,行事雷历,也是军功起家,如今官居三品。

李选起身,跪下立军令状,“臣若半年内不能平定祸患,还我大启海晏河清,有负陛下与太子所托,臣自辞官回乡!”

成帝迟疑片刻,笑允了。

朝中众臣纷纷称颂,此番征西定能一举拿下挞喇,又向李选贺喜,预祝马到成功。

唯有陆恂伫立无言,神色凝重。

征伐打仗一事,事务繁杂。午朝罢后,陆恂又随陛下去书房议事,回府时,已是黄昏日暮。

他早前便已派人传话,会在宫中用膳。栖月便自己吃了饭,时间还早,又泡了香汤,慢慢坐在小榻上晾干长发,拿了本话本,一边读,一边等陆恂回。

有凉风送爽,她撑了窗,人慵懒地倚靠着窗,案前烛光发出暖黄光芒,她轻轻翻动书页。

也不知看了什么内容,她笑起来,似枝头桃花绽了艳艳的红花,说不出的娇俏颜色。

陆恂就这么伫立院中,静静看了她半晌。

一整个白日被夏日暖阳烘烤的心,也就着晚风消散了暑热。

仿佛能感得到,某一刻,她忽然抬头,一眼便看到廊下阶前的他,四目相对,一双眸子立时带了甜蜜笑意,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着晶灿的光。

陆恂一开始养着她,没想过要付出如此多的心血,他甚至还傻到设定了期限。但原来心血多了,会化作骨血,她就长在他身上的某一处,每日每日的浇灌,是他离不开的迷恋。

“夫君!”

栖月眼尖,一眼瞅见他手里的盒子。她如今愈发躲懒,也不知出来迎一迎,就坐在窗前对着他笑,“那是什么?”

陆恂走上台阶,两人隔着窗牖,陆恂打开盒子,是一只种水极好的羊脂玉镯。番邦进贡上来,陛下顺手给了他。

栖月哇了一声,双手合十,明知故问,“是送我的吗?”

陆恂便捉了她的手,将玉镯给她戴上。她身上白,似扑洒的牛乳,带着甜腻的香,流动,滑腻。也说不出这镯子与她,谁更叫人挪不开眼。

陆恂忽然想起他书房有一张纯黑泛青,毫无杂色的裘皮毯。

柔软,光滑。

黑的纯粹。

是他来到三年后才醒来时下属进上。

从前他不知自己要用来做什么,现在他知道了。那是用来盛牛乳的器皿,躺在其上,极致的黑与无暇的白,是世间最艳的颜色。

他垂下眼睫,遮住一双幽暗晦涩的眸,偏她还无知无觉,纯洁得像个孩子,双手捧了脸,笑容甜蜜,“呀,陆夫人真是好福气呢~”

她好有礼貌,“陆大人,谢谢你啊。”

陆恂便也笑了。

你现在无须谢我。

今后日日夜夜,有的是谢我的机会。

只是当她被翻过身,身上仅剩下一只手镯,皓腕凝雪,卧在纯黑的裘毯上求饶,问陆大人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的时候,陆也并没有恢复往日的体贴温柔。

他经常听栖月撒娇,可在这般情形下,她娇娇儿一声问他怎么不心疼自己时,愈发穷凶极恶。

拍拍她的脸颊,陆恂混着轻喘的沉声落在她耳边,“我是爱你。”

他的发丝有些硬,栖月推不开,手指深深在他发间,按着他的头发。她起先忍着,到了后来,从枕被顶到床角,魂飞魄散,泣不成声。

栖月不争气地昏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正被陆恂捞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她莫名有些生气,气他似变了个人,不肯如她所愿的慢一慢,不懂体贴,陆恂却笑着将她抱起往净室走。

“先前只是开胃。”

栖月怕跌,双手牢牢搂住他脖颈。小时候没有人这样抱着她玩过,更不要说长大后,偏偏陆恂还抱着她掂了掂,他生得那样高,栖月忍不住想叫,被他捂了嘴。

“我听就行了,别叫人听了去。”

栖月瞬间红了脸。

被褥自然要重新换过。

这会儿陆恂抱她进净房洗漱,侍女们便在另一边换干净的,屋子里有两拨人,陆恂边帮她挟干净水分,边同她商量,“值夜的侍女们,月钱也该涨一涨。”

栖月这会儿头还发晕,嘴比脑子快,“我比他们更辛苦,大人也不心疼心疼我。”

陆恂只取了亵衣过来,没有给她穿兜衣,怕磨着她,“不是我们都在伺候你吗?”

这种时候,也没什么羞耻可言。栖月道,“可最累的是我。”

陆恂将她一头浓云似得发从衣领里掏出来,系上绊带,一本正经的疑问,“你声音那么大,跟助威似得,我只当你欢喜。”

栖月恼得一拳打在他肩膀,是真的恼羞成怒。不过在陆恂给她穿亵裤时,又配合的起身,提上去。

亵衣并不繁琐,他却认认真真,一丝不苟,这种事情,他之前做得还很生疏,如今已经特别熟练。

松开手,欣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多喜欢听,就有多卖力,你最知道了。”

栖月说不过他,干脆耍赖,“我不知道。”

陆恂便压低了身子问,“要不,再喝一回水?”

……

关于陆远舟的事,栖月没提,陆恂也没问。

最开始,他们试探过,后来身份亮明,彼此都尽可能坦诚,如今,好像也没有事事都挑明的必要。

这不过是寻常的一天。

只是没过几日,陆远舟娶亲的日子便定了下来。比预想中快得多,一应六礼都走得急。

很快,整个陆府上下,为陆远舟的婚事忙碌起来。

王夫人自是格外上心,便是常年礼佛的太夫人,都亲自过问两回,还拿出一笔体己,用以补贴操办孙子的婚事。

显国公府的二郎君,娶亲的排场丝毫不亚于先前陆恂大婚。

陆府来了许多宾客,除了冲着陆恂来的,也有不少是王夫人特意请的人,府里热闹了两三日,王夫人忙里忙外,向来端庄优雅的一张脸,红光满面,到处都能听到她的笑声。

第二日早上,栖月看见到自己的妯娌沈清月。

即便大婚,她也坚持素雅,一身青中带红的雅致装束,与陆远舟站在一处,颇有才子佳人的登对。

立在堂中,柔声行礼,“月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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