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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乡村鬼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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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忌惮,接着说道:“我其实也没看清那鬼的具体模样。每次感觉到它,都是先有一股阴森的凉气,紧接着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阴森哭声,让人心里直发慌。隐隐约约能瞧见一个浑身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影子,身形飘忽不定,像是一缕烟,又像是一团雾,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又在那儿,根本捉摸不透。”

众人听着老爷子的描述,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似乎那阴森的凉气正顺着脊梁骨往上爬。贺国安强装镇定,虽然声音还算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大爷,您别吓唬我们了。就算真有鬼,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它不成?”

老爷子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无奈:“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胆子大,可这鬼邪乎得很呐。不过你们别怕,只要不出门,等天亮太阳一出来就好了。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妖魔鬼怪,还有我在呢,你们也用不着害怕。我可是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杀过的人不计其数,一般的妖魔鬼怪,还真不敢近身,再加上这一柄跟随我八十年的大砍刀,能够震慑一切妖邪。你们就老老实实睡一晚上,记得一定不要出门,放心吧,没事儿的。”

尽管老爷子这般安慰,可听了他的话,众人哪儿还睡得着。“鬼”这个字,似乎带着某种神秘而邪恶的魔力,深深触动着大家心底那根最恐惧的弦。那未知的恐惧,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巨大阴影,在这寂静得近乎诡异的夜里,被无限放大。众人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黑暗的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因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声,气氛压抑得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等老爷子回房休息后,屋内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在短暂的沉默后,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平静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一行人兴致勃勃地聊开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讲起以前听闻的各种鬼故事,一个比一个讲得绘声绘色,仿佛那些恐怖的场景就活生生地在眼前上演,以至于一时之间,都难以分辨究竟是精心编造的,还是真实经历过的。

贺国安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严肃而庄重,缓缓开口道:“我跟你们说啊,这事儿就发生在我年轻的时候,千真万确,是我亲身经历的。那时候,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相约去深山探险。我们在山里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村子,打算在那儿过夜。那村子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劲儿,断壁残垣在夕阳的余晖下投下诡异的影子,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贺国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众人的表情,看到大家逐渐紧张起来,他满意地继续说道:“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那声音就像是有人在黑暗中低声哭泣,又像是风在破败的房屋里肆虐呼啸,让人毛骨悚然。我心里直发毛,但又忍不住好奇,就壮着胆子,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贺国安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营造出更加紧张的氛围:“借着那微弱的月光,我隐隐约约看到一间破屋子的门口,有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穿着一件长长的白色衣服,头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脸。我当时只感觉双腿发软,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想跑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那身影就这么缓缓地朝我飘过来,我吓得紧闭双眼,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几乎就要冲破胸膛。等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睁开眼,那东西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从那以后,我对这种阴森的地方,真是避之不及。”

于娟接着贺国安的话,也讲了起来:“我这个是听我奶奶讲的。以前有个村子,发生了一件特别可怕的事儿。有户人家的媳妇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大人小孩都没保住。从那以后,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子里就会传来婴儿凄惨的哭声和女人绝望的惨叫,听得人心里直发慌。村子里有个小伙子,向来胆大,不信邪,就决定夜里守在那媳妇下葬的地方,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娟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奶奶讲述的场景就在眼前:“到了半夜,四周一片死寂,突然,那熟悉的哭声和惨叫声再次响起。小伙子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强忍着恐惧,顺着声音找过去。借着月光,他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怀里紧紧抱着个婴儿。那婴儿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仿佛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女人眼神空洞,直直地盯着小伙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小伙子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拼命往家跑,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的。”于娟讲完,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往被子里缩了缩。

邓煌一下子来了兴致,整个人坐得笔直,迫不及待地分享起他朋友的恐怖经历:“嘿,我跟你们说啊,这事儿就发生在我身边,邪乎得很,听完保准你们后背发凉。我有一朋友,是个胆大又好奇心重的主儿。有段时间,都市里正流行玩笔仙游戏,各种版本的传说传得神乎其神,他就被勾得心里痒痒的,非得拉着几个哥们儿一起玩。”

邓煌微微眯起眼睛,压低声音,刻意营造出阴森的氛围:“那天晚上,他们找了间废弃的旧仓库,四周堆满了破旧杂物,灰尘在昏黄的灯光下肆意飞舞,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仓库里寂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他们几人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荡。”

“他们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铺上白纸,点燃蜡烛,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紧张又兴奋地开始请笔仙。我那朋友,虽说心里也有点打鼓,但仗着胆子大,还是第一个拿起了笔。按照传说中的步骤,他们嘴里念念有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笔仙笔仙,你快出来……’”邓煌讲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众人,看到大家都聚精会神,满脸紧张,这才继续说道:“起初,笔还一动不动,可就在他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那支笔竟突然微微颤动起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眼睛死死盯着那支笔,大气都不敢出。只见笔缓缓地在纸上移动,画出了一些歪歪扭扭、难以辨认的符号。”

“我朋友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壮着胆子问:‘笔仙,你是谁?’那支笔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纸上迅速写下了几个字:‘我在找替身……’看到这几个字,大家都吓得脸色惨白,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可不知怎的,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攥着他们的手,让他们无法放开笔。”邓煌的声音越发低沉,好像那恐怖的场景就发生在眼前:“紧接着,蜡烛的火苗开始剧烈摇曳,四周的温度也陡然下降,寒意顺着他们的脊梁骨直往上窜。突然,‘噗’的一声,蜡烛熄灭了,整个仓库瞬间陷入一片漆黑。黑暗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心跳声。”

“就在这时,我朋友感觉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凉飕飕的,一个阴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终于找到替身了……终于找到替身了……’他猛地睁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那声音如影随形,在他耳边不断回荡。恐惧瞬间将他吞噬,他想挣扎,想呼喊,可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邓煌突然提高音量,吓得众人一颤:“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竟然独自躺在乱葬岗里。四周都是阴森的墓碑,荒草丛生,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好像有无数冤魂在低语。月光洒在地上,惨白惨白的,映出那些残破墓碑的影子,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他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个可怕的地方。从那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只要一提到笔仙,就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这事儿,真不是我瞎编,就实实在在发生在我朋友身上,你们说邪乎不邪乎!”邓煌讲完,长舒一口气,看着众人,脸上还带着一丝后怕。

众人正沉浸在邓煌讲述的恐怖氛围中,柳乘风接着说道:“我也给你们讲一个。从前有一个男人,他深爱着他的女朋友,那爱浓烈得仿佛能燃烧整个世界。然而,命运却跟他开了个残酷的玩笑,有一天,他的女朋友毫无征兆地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解释都没有留下。男人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女孩,如今却挽着别人的手,有说有笑地逛街,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利刃狠狠刺痛,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之中,最终失去了理智。”柳乘风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沉重的诅咒:“终于,在一个阴暗的夜晚,他对女朋友痛下杀手。原本,他打算在结束女友生命后,也结束自己的生命,去追随她。可是,当死亡真正来临的那一刻,求生的本能让他感到了生命的可贵。”

柳乘风顿了顿,看了看众人紧张的神情,继续说道:“从那以后,男人每晚都被噩梦纠缠。在梦中,他的女朋友以一种极其恐怖的形象出现,赤身露体,披头散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红舌长长地垂到地上,十指如尖锐的钩子。她张牙舞爪地向男人索命,每一个狰狞的表情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恨。日复一日,男人被这噩梦折磨得不成人形,身形消瘦,形如枯槁。终于,不堪折磨的他,四处打听,找到了一个据说法力高强的道士,希望道士能帮他摆脱这可怕的梦魇。”

柳乘风刻意压低声音,营造出更加阴森的氛围:“道士神色凝重地告诉他,必须要做三件事:第一,要把女朋友的尸体妥善安葬,让她入土为安;第二,将女朋友生前最常穿的睡衣烧掉,断绝与过去的联系;第三,也是最关键的,要把那件藏起来的血衣洗干净,洗净自己的罪孽。而且,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三更之前完成,否则,必将大祸临头,有杀身之祸!”

众人听得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着柳乘风,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柳乘风继续讲道:“男人遵照道士的嘱咐,小心翼翼地去完成每一件事。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把女朋友的尸体好好安葬,又颤抖着双手烧掉了睡衣。可当他准备清洗血衣时,却发现血衣怎么也找不到了。眼看着三更越来越近,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也打湿了脚下的地毯。就在即将三更的关键时刻,他终于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件血衣。他赶忙跑到溪边,拼命地搓洗,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那血迹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洗不掉。”

说到这儿,柳乘风加重了语气,模仿着狂风呼啸的声音:“这时,原本平静的夜空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划破天际,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狂风猛烈地拍打着窗户,窗户左右剧烈摇晃,玻璃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音,似乎下一秒就会破碎。突然,所有的灯瞬间熄灭,整个屋子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

柳乘风放缓语速,一字一顿地说:“在一道闪电的瞬间,男人看到他的女朋友穿着那件染满鲜血的衣裳,无声无息地站在他面前。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嘴唇泛着青白色,冷冷地说:‘你还没有洗好吗?’男人惊恐地看着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带着哭腔颤抖地说:‘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女鬼却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呵呵,哈哈……你看你的时间不多了。’男人慌乱地看向时钟,只剩下不到一分钟了。他连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会洗干净的,真的,我……’‘不用洗了,你洗不干净了。’女鬼大声地呵斥道,‘时间到了。’男人瞬间像被抽走了灵魂,僵硬在那里。狂风依旧肆虐,吹得窗子‘砰砰’作响,紧接着又是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开。女鬼缓缓低下头,她的脸和男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然后悠悠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你洗不干净吗?’男人脸色惨白,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地回答:‘是我罪孽太深。’女鬼突然大声呵斥:‘错!’男人吓得浑身一抖,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问道:‘为什么?’女鬼围着男人缓缓踱步,突然腾身站起,她的裤腿空空荡荡地垂在空中,厉声说道:‘是因为……你忘了用……’”

柳乘风故意拖长了声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所有人都被这个故事深深吸引,情绪随着故事的发展起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聚精会神地等待着答案。就在这时,柳乘风突然大喝一声:“嗐,有鬼!”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像一道炸雷在众人耳边响起,直接把所有人都给吓懵了。大家的心脏猛地一缩,“砰砰砰”剧烈跳动,也分不清是被吓得,还是被这吼声震的。

张羽第一个反应过来,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柳乘风居然还有这样的恶趣味,他又好气又好笑,像只敏捷的猴子,“噌”地一下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直接扑到已经蒙上被子的柳乘风身上,伸手就开始挠他痒痒,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好你个柳乘风,竟敢吓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娄子豪、陆诗涵几人见状,也都跟着爬起来,纷纷加入“战斗”,七手八脚地对柳乘风展开“攻势”。一时间,柳乘风被痒得哈哈大笑,手脚不停地挣扎着,想要反击。柳乘风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瞅准机会,也伸手去挠其他人的痒。顿时,笑闹之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玩累了,大家气喘吁吁地纷纷回到自己的被窝中。说来也怪,原本被鬼故事吓得紧张兮兮的情绪,在这一阵笑闹之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些兴奋。

这时,娄子豪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兴奋地提议道:“要不咱们去村子里转转,看看鬼究竟是什么样的?搞不好真能碰到大爷说的那玩意儿,也能顺便揭开这村里闹鬼的秘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大家,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这场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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