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嫂子（2/2）

“为何是……珍珠？”

“珠圆玉润的平儿自然流的眼泪是珍珠。”

平儿被逗笑了，正想反嘴忽然想起了王熙凤：“我家奶奶……怎……”

“她死过去了。”

“这，这也能死？啊，真死了？……啊……”

平儿终于知道王熙凤是怎么死的了，温柔过后，就是疾风骤雨，男人的温柔果然是靠不住的，更知道了王熙凤那么撕心裂肺是为什么了。

被攮了肺管子，心窝子！

平儿翻着白眼儿死去之前，好像感觉到王熙凤又活过来了，听到她叫了一声爷爷。

“到我了，平儿这小蹄子怎么样？”

“简直就是小王熙凤，好的不得了，比你的身量更高一些，虽然没有你好看，但关起灯来……”

“怎样？”

明显感觉被挤了一下的李素笑道：“明显，你更要命。”

“死人，快，杀我。”

“嫂子。”

“兄弟。”

终究还是王熙凤承担了更多。

“爷爷，你倒是会怜香惜玉的。”

“你不怜她？”

“哼，才不呢，她比我命好，不像我头一遭的时候，稀里糊涂没了。”

“那现在多吃点儿。”

“啊，爷爷，要死了，要死了。”

不知何时，天已经蒙蒙发亮，李素依然精神奕奕，坐在炕头上的他此刻特别想抽一阔。

浑身的劲力好似变得更强了，他有点儿想不明白是皇后的参汤加料了，还是黛玉拔柳系统给的双倍力量变质了，今天变得怎么好像是个采补术？

拍醒了王熙凤，指了指窗外。

王熙凤惊了一下，坐起来，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又倒了下去。

李素见状，到外间倒了一盏茶给她喂下去。

凉茶入口一激，她清醒了很多。

缓了一会儿道：“给平儿喂一些。”

李素从善如流，立刻动作起来。

王熙凤气笑了，伸手掐他：“不是，你这死人，喂什么呢？我说茶，茶，凉茶。”

“茶，我吃~。”平儿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嗓子都哑了。

王熙凤啪的一巴掌抽在她的雪白上：“你醒了，就别吃了，咱们赶紧跑。”

被打的平儿清醒了些，也注意到了窗外泛白的天，吓得赶紧起身，起到一半她又愣住了：“我跑什么？我不过是个丫鬟，被大爷攮了也就攮了，大不了把我一送。”

“合着就我最倒霉，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我白疼你了，你就不想想我？”

“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要不是我，你昨晚可还能活？”

平儿到底还是疼她的，一边嘲讽着王熙凤，一边帮她张罗着衣裳穿戴。

“好了，我怕了你好吧，以后你是奶奶，我是丫头。”

“我可当不得。”

主仆二人拌着嘴，不一会儿就收拾利落了，临走王熙凤看着李素，眼里又变的水汪汪了，很是不舍，伸手掏了一把。

顿时骇然缩手。

“祖宗！你莫不是得了病？”

李素笑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嫪毐面板，要不给你玩儿个车轮儿看看？”

王熙凤一晃脑袋。

“我不懂，反正我们俩伺候不了你，我得走了，回去补个觉，哎呦，要死了，还要去给老祖宗报个信儿，今日有的忙活，这都走不动道儿了可怎么好。”

平儿摇摇晃晃下了炕，扶着王熙凤，催促道：“快些吧，我的奶奶，再晚一会儿就不是今日里要忙的事儿了，就被人发现你走错院子了。”

王熙凤不再说话，跟平儿向外间走去，出门前平儿回望李素，满眼温柔。

李素朝她挥了挥手。

主仆二人出了门，不多时响起了院门打开再关闭的声音，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李素整理了一下床铺，再次躺下，准备睡过去，把嫪毐的烦恼给睡消掉，闭上眼睛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中。

“老爷，老爷。”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了晴雯的声音。

“老爷，老爷，你昨夜是不是弄二奶奶了？”

李素猛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