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大脑分割术 《旅行青蛙》与位面探索（2/2）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当年我掌握了太多不同类型的合成兽能力，但却无法同时操控它们。若是强行融合，不确定性又太大。所以我就开始研究如何让这些能力各自独立又能相互配合。”
“最终，在这片冰原上的长期实验中，我找到了答案——通过在精神领域中划分出多个区域，让每个区域负责管理一类相近的能力。”
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这样一来，不仅能让所有能力都得到充分发挥，还能在需要的时候将同类能力临时融合，形成更强大的组合技。”
艾德若有所思。这确实是个绝妙的想法，但他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关键：“这种术法对精神力的要求一定很高吧？”
“没错。”零毫不避讳地承认，“要同时维持多个精神分区，并且保证它们之间既能独立运作又能及时配合，需要极其强大的精神力和计算力。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把这个术法教给你。”
但现在不同了，随着艾德晋升为正式巫师，他的精神力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而且他还掌握着一个很适合与这个术法配合的能力。
“你那独属的魔偶操控术......”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如果能将它与大脑分隔术结合，或许能创造出一些有趣的可能性。”
艾德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完美魔偶，那具融合了众多特性的造物，本就需要极其精密的控制。如果能用大脑分隔术来优化操控系统......
“我明白了。”他轻声说道，“您是想让我用这个术法来重新构建魔偶的控制体系？”
“不仅如此。”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这个术法真正的价值，在于它能让你更好地利用那些收集来的天赋。”
“当你拥有大量不同属性的天赋时，最大的问题不是力量不足，而是如何让它们完美配合。”
零继续解释道，“就像你现在面临的情况——每一个新得到的天赋都很强大，但要同时运用多种能力，精神力的消耗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艾德深有体会地点点头，在刚才的战斗中，他就发现自己虽然掌握了众多强大的天赋，但想要同时运用多种能力时，精神负担会急剧增加。
“大脑分隔术的核心，就是通过在精神领域中构建多个相对独立的区域，让每个区域负责管理一类相近的能力。”
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傲然，“这样不仅能大大降低精神负担，还能让各种能力的组合变得更加自如。”
“比如说......”她稍作停顿，“你可以将所有空间类的天赋归为一组，把元素类的能力划分为另一组。每个分区都由一个副人格负责管理，但这些副人格都会服从于主人格的统一调配。”
艾德若有所思：“这样一来，确实能让能力的使用变得更加灵活。但这些副人格......”
“不用担心失控的问题。”
零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这些副人格本质上是你精神力的延伸，就像是为了方便管理而设立的不同部门。它们会继承你的意志，但各自只专注于自己负责的领域。”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得意：“当年我就是用这种方法，才能同时掌控数十种从我那些合成兽身上得来的不同能力。每一个精神分区都负责一类特定能力，需要时还能进行即时的组合与融合。”
艾德开始认真思考这个术法的可能性。如果真能成功掌握，那么他不仅能更好地使用那些收集来的天赋，还能让魔偶的控制系统得到质的提升。
“不过......”零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这个术法也有其局限性。首先是对精神力的极高要求——想要维持多个精神分区的正常运转，需要远超常人的精神力。”
“其次是对计算能力的考验。”她继续说道，“每个分区都需要实时进行大量的能量计算和调节，一旦出现偏差，整个系统就会崩溃。这也是当年实验失败的主要原因。”
艾德看了眼那具正在解析中的龙尸，若有所思：“所以这些畸变体，其实是当时实验失败后能量失控的产物？”
“可以这么说。”零承认道，“在一次计算失误后，大量未经净化的能量泄露出来，污染了周围的生物。那些被污染的生物获得了强大但不稳定的力量，就像你刚才遇到的那头白龙。”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把这个术法教给别人，甚至连安洁萝也……贸然使用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但现在不同了。”零的声音中重新带上了期待，“你不仅已经晋升为正式巫师，获得了足够强大的精神力，更重要的是，你还掌握着一些特殊的优势。”
艾德立刻想到了什么：“您是说【调和之躯】？”
“没错。”零赞许道，“这个天赋让你能够完美调和不同的力量，这正是使用大脑分隔术的关键。而且你还有【滴水穿石】增幅学习能力，【天之血肉】提供额外的适应性......”
“最重要的是，你掌握的那个被命名为“木偶术”的特殊魔偶操控技术，给了这个禁术一个全新的发展方向。”
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想象一下，如果用大脑分隔术来重构魔偶的控制系统，每个分区都负责一个特定的功能模块。这样不仅能大大提升操控的精准度，还能让魔偶拥有更强的自主性。”
“甚至......”她停顿了一下，“你可以尝试让每个精神分区都对应一具特化的魔偶。这样就能同时操控多具不同类型的魔偶，让它们形成完美的配合。”
艾德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已经看到了这个术法的潜力——不仅能让他更好地运用那些收集来的天赋，还能将魔偶术推向一个全新的高度。
“我想试试。”他郑重地说道。
“很好。”零的语气变得严肃，“但在正式开始之前，我需要教你一些基础的精神构建技巧。这关系到整个术法的稳定性。”
她开始详细解释起来：“首先，你需要学会在精神空间中构建稳固的界壁。这些界壁必须足够坚固，能够阻隔不同分区之间的能量干扰，但又要保持一定的韧性，方便能量在需要时进行流动......”
维罗妮卡站在一旁，看着陷入某种玄妙状态的艾德。
虽然她听不到零的声音，但从少年不断变化的表情中，她猜到对方一定在领悟着某种深奥的术法。
“这孩子的天赋真是可怕......”她在心中暗暗感叹，“难怪那位大人会如此看重。”
而在实验台上，那具畸变白龙的尸体依然在缓缓释放着诡异的能量。
“说起来......”就在艾德准备认真研究大脑分隔术的具体原理时，零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大巫师之下的存在，是如何进行异位面探索的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艾德愣了一下。他正沉浸在对大脑分隔术的思考中，完全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提到这个看似毫不相关的话题。
“什么意思？”
“我是说，”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在无法承受主世界外夹缝空间扰动的情况下，巫师们是用什么办法探索其他位面的？毕竟，没有人会愿意放弃对其他世界的探索。”
艾德一时语塞。这确实是个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在藏书所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如何提升实力上，对于这种超出当前层次的知识完全是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他有些尴尬地承认道。
“啧啧，”零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看来藏书所那边确实防你防得很深啊。这种基础的信息都没告诉你，该说他们太谨慎呢，还是太不信任你？”
“别卖关子了。”艾德有些不耐烦，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这跟我们刚才讨论的大脑分隔术有什么关系？如果只是要说异位面探索的事，不如等把这个术法弄明白再说？”
“你这孩子，就是沉不住气。”
零轻笑一声，但还是解释道：“实际上，大巫师之下的存在，都是通过意识潜入的方式来探索异位面的。那些精神力比较强的，一般会直接强夺异位面个体的身体，这样就能避开位面意志的排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但这种方式有个致命的问题——一旦意识离开本体，就无法同时应对两个位面的突发情况。更别说像你这样还要控制魔偶的情况了。”
艾德皱起眉头：“所以呢？这和大脑分隔术有什么联系？您该不会是想说，可以用分割出来的副人格去探索异位面？”
“差不多是这个思路，不过还不够完整。”零的声音中带着神秘，“再给你一个提示——在现代社会的时候，我最喜欢玩的一款游戏，叫《旅行青蛙》。”
“什么？”艾德更加困惑了。对方怎么突然扯到游戏上去了？但看零这个态度，显然这个看似无关的信息里藏着什么重要线索。
他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意识分割......《旅行青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概念在他脑海中不断碰撞。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游戏？一只总是外出旅行的青蛙，而玩家则是在家里等待，偶尔收到青蛙寄回来的明信片和特产。
玩家虽然无法直接控制青蛙的行动，但可以为它准备旅行用品，影响它的旅行选择......
等等！
艾德的眼睛猛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