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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全是误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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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从上午睡到下午,不行!

被夫人拉着绣花的白栀,头一点一点的,绣的那个花那叫一个丑。

“要不你给小齐做身衣裳吧,这个花啊,不绣也罢。”

夫人想的很好,就是白栀想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啊?”

眨眨眼睛:“我不给别人做的。”

白栀以为是给屋子这个黑瞎子做呢。

夫人放下书本,很想知道白栀是从哪听出来要给身边这个黑瞎子做的。

“是给解雨臣和小齐做。”

简单点,就是做好了烧给他们。

白栀这才明白,赶紧答应了。

绣花是不可能绣花的,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做衣服好啊,睡衣简单,做的丑一点也没有事情。

正好,还能给解雨臣做几套。

夫人家布料好,白栀很喜欢,很满意。

用各种姿势坐在榻上,白栀做衣服的时候,倒是活泼了不少。

“这个是花花的,这个是瞎子的。”

“花花的领口不能太大,扣子要钉在上面一点。瞎子的要宽松,这个扣子可以少缝两个。”

反正哪怕白栀趴着歪着撅着屁股,夫人也没有说一句话,还贴心的让人将炕桌撤下去,免得妨碍到白栀。

裁剪的很好,扣子也分配好了,就等着白栀缝了。

结果,晚饭时间到了。

拉着恋恋不舍的白栀去吃饭,夫人当着白栀的面,让人将东西都好好收起来,等着白栀明天上午来完成它们。

好人啊,真的是好人啊。看的灯球妈妈“热泪盈眶”,半点不敢说自己下药下多了。

白栀没被它药死,都是那副身躯强悍。

本来还以为白栀能精神一点,但是回到屋子,一闭眼,白栀就犯困。

赶紧撑着洗漱完,白栀被丫鬟架着放到了床上。

“好……好困啊。”

丫鬟看着白栀一秒入睡,觉得很新奇。

她知道婴儿有这样的,但是大人,这样的真的不多。

不多也没有关系,不管怎么样,都要向夫人那边汇报的。

听着白栀这熟悉的操作,夫人彻底绝望了。

“算了,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就不折腾她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她开心就好。”

说着这么说,但是等到白栀吃完早饭就又去做衣服,夫人立刻忘了昨天说的话,劝白栀发展一下新的“爱好”。

“这衣服总有做完的一天,也没有天天做衣服的道理,府里的戏台子都收拾好了,连亭子都收拾出来了,戏班子也联系好了,要是想听了,就跟锦池说。”

不说别的,活的时间长了,有些技能就是会精进。

半天时间,白栀就将解雨臣的睡衣缝好了。

“知道了额吉,等我把他俩的衣服洗好晒好,烧给他们之后,在请人来好好唱一出。”

看着白栀眉飞色舞的样子,夫人赶紧让人上菜。

趁着白栀没有睡意,让她先吃了再说。

吃了饭,白栀一点睡意没有,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还是回去睡了一觉。

不过这次还好,就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喜得夫人往白栀房里又塞了不少的东西。

上次没有送完都东西,这次算是补上了,至于怎么带回去,这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看着白栀一天就缝好了两套衣服,还精神饱满的,夫人觉得,可以再给白栀找点事情做一做。

看戏不算。

看戏又不是不能睡觉,万一白栀睡着了呢。

这次看戏没有夫人,是黑瞎子和白栀一起看的。

两个晚辈聊起事情来,也更加的肆无忌惮。

共同语言他俩也不缺,黑瞎子嘛。

一个自己算是是,一个是爱人。

台下聊的欢乐,台上也气氛也不能说差。

《武家坡》这已经唱到解气的地方了。

“这锭银子我不要,与你娘做一个安家的钱。买白布,做白衫,买白纸,糊白幡……”

白栀一边听着,一边拿着毛线勾毯子。

“你不好好听听?不是才做了睡衣嘛,怎么还勾起毛线了。”

白栀看着大大的毛线团,有些头大。

“不听了,花花在的时候我就听了不少了,等花花没了,我还当了一段时间的台柱子,我都对这东西免疫了。

至于这个毯子嘛~当然是因为和睡衣是配套的啊,要不然我做它干什么。”

黑瞎子眉头一挑,不明白这个姑娘说的话为什么他不理解。

\"难道是因为她比自己小?那为什么那个能跟这个姑娘谈上。\"

认为可以和白栀深入了解一下的黑瞎子倒了一杯酒,很自然的问:“这怎么配套。”

“天气又冷又饿,热了还好,睡衣不厚,冷了睡衣就薄了,还是要盖个毯子的。

正好,这个毯子还能折起来,当一个披肩披着,一毯两用,多好啊。”

瞅瞅,这爱意,想的多周全。

黑瞎子看着年轻的“寡嫂”,有些羡慕死翘翘的“大哥”。

“那你为什么不烧一套被褥给他俩,这样你直接勾个披肩不就行了吗?”

“直接烧被褥多浪费啊,这个只是浪费一些布料而已,那个可是浪费棉花的。”

“所以你在这里浪费毛线,给他俩勾毯子?”

“不是啊,他俩有被褥的,我早早的就烧了好多套纸被褥给他们了。

这个毯子嘛,我纯粹就是想给他们勾一个。”

黑瞎子服了。

这我行我素的样子,比他还理直气壮。

“行吧。”

白栀抬头看了一眼快要结束的戏,想起了什么,对着身边的人说:“这有没有什么做纸扎品手艺不错的人,毯子织完之后,我想着烧的时候,再给他俩烧几套日常穿的衣服,免得他们没有衣服换。”

“知道了,等回去我跟额吉说一声。”

“谢了。”

“嗨,这有什么好谢,我哥,我总要尽尽心意的。”

戏没有听多少,反正白栀就听进去了一耳朵。

夫人处理完事情,靠着沙发,想着白栀的事情。

白栀对她不曾遮掩过和黑瞎子的往事,可是白栀也没有多说,这态度,真让人难以捉摸。

“愁死了,怎么儿媳比儿子还难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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